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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不要再回薄家!

爷爷..知意她......”

“我问你知意呢!”

薄老爷子盯着躲在薄从南身后孟项宜,眼底满是怒气。

薄从南刚想解释,就见薄老爷子大手一挥。

“孟小姐,我知道你是沈家的掌上明珠,可对我薄某来说,唯一认定的孙媳妇只有沈知意一个!我看着知意长大,在我心里谁也替代不了她!”

我听着这话眼睛发酸,却留不出泪来。

爷爷怎会不知我的委屈呢?

他曾经见过我冒着大雨独自回家,而孟项宜却有司机接送。

自此之后爷爷专门派了司机来接送我。

他还见过,我忍着身体的不适,照顾犯胃病的薄从南。

也见过,薄从南因为我扔掉孟项宜给他的礼物,一怒之下将我推下楼梯,险些砸到脑袋。

从始至终,护着我的只有爷爷。

薄从南见孟项宜被爷爷大骂,更加护着孟项宜了。

“爷爷,是我让项宜姐陪我来的,你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
薄老爷子杵着拐杖,气得连连敲地,“知意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,你倒好薄家家宴,带一个外人参加,你这是要彻底寒了知意的心吗?!”

薄老爷子本来就病着,训斥完后连续咳嗽了好几下。

我急得下意识上前,轻拍爷爷的后背。

爷爷,别生气了,我已经不伤心了。

一个死人就算伤心也不要紧的。

可惜薄老爷子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。

薄从南把孟项宜挡在身后,“爷爷,我能做的都做了,是沈知意耍脾气非要离家出走,我能有什么办法?而且项宜姐是沈知意的姐姐,不是外人!”

薄从南昨日还对我满怀愧疚,一心想要跟孟项宜保持距离。

可一旦孟项宜出事,他还是会毫不犹豫护着孟项宜。

我看着薄从南,早已平静的心再次狠狠抽痛了下。

孟项宜才回家的时候,明明是你哭着求方兰茹别赶我走。

我们的过去,曾经那么美好。

薄从南,难道你都忘了吗?

薄老爷子脸彻底黑了,怒声道:“我看你是昏了头了,为了一个外人竟敢这么顶撞我。来人,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给我赶出去!”

薄老爷子在薄家拥有绝对的权威。

他一声令下,立马就有保镖上前。

孟项宜从始至终躲在薄从南身后,一言不发。

而我却捕捉到她看着薄老爷子,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。

眼看好好的家宴就要乱成一锅粥。

一道男声响起。

“爷爷,该吃药了。”

声音一出,所有的人目光都朝声音处看去。

只见薄秉谦朝薄老爷子走去。

“等我把这个孽障丢出去,再吃药!”

薄老爷子摆手,气得胸腔不断震颤。

“请孟小姐下去休息。”

薄秉谦一开口,保镖立马停下了脚步。

有眼力见的薄家小辈,为了避免事态难看,立马上前带走孟项宜。

在薄家,薄秉谦是唯一敢违逆薄老爷子的人。

薄老爷子并未说什么,而是冷眼看着薄从南,“你要是再不把知意带回来,就不要再回薄家!”

“爷爷,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呢,明明是沈知意胡闹不肯回家。”

一旁薄勤道也开了口,“爸,这知意脾气确实太大,就算再生气,也不能这么久不回家。从南也是没办法。”

说到底薄勤道和薄从南才是一家人,就算对我这个儿媳妇满意。

在真正的利益面前,他们只会选择同一条战线。

他们只说我太任性胡闹,不肯回家,却一点都不提我大婚被抛弃的事实,真是可笑。

薄老爷子冷哼,“你们别以为我在医院就老糊涂了,什么都不知道!你们怎么欺负知意的,我一清二楚!你大婚当日抛下知意,简直是忘恩负义!”

当初薄从南胃穿孔加上流感,每天痛得生不如死。

是我没日没夜地照顾他。

他吃的用的,每一样我都亲自过手,这才慢慢把他的身体养好。

如今他倒是全部都忘了。

“爷爷,我从未忘记,可明明是她......”

薄从南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
准备开口,却被薄秉谦打断,“爷爷,该吃药了。”

薄老爷子不再看薄从南转身走了。

薄从南冷冷看着薄秉谦离去的背影。

孟项宜在接待室,待到晚宴结束才走。

离开的时候,孟项宜叫住了薄秉谦,“薄先生,刚才多谢。”

薄秉谦脚步停住了,转身看着孟项宜。

“我不是为了帮你。”

孟项宜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堪。

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,对她这样漠视过,除了薄秉谦。

说完,薄秉谦转身离去,完全不给孟项宜说话的机会。

孟项宜看着薄秉谦的眼神一点点变暗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
薄从南急着见孟项宜,快步追了出来。

“项宜姐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。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底是浓浓的愧疚。

孟项宜背对着他,纤薄的肩背微微颤抖着,“从南,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。”

薄从南知道孟项宜这是生气了,他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孟项宜,“你答应过我,要一辈子做我的姐姐,难道说话不算话吗?”

孟项宜缓缓转过头,一滴眼泪挂在她眼角,“都是我的错,当初要是能够坚守住底线,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,都是我的错,对不起。”

薄从南看到孟项宜眼泪的那刻彻底愧疚了。

在他眼里孟项宜是个坚强的女人,就算训练再辛苦也没落泪,却因为他落了泪。

薄从南一颗心都化了。

他把孟项宜紧紧拥进怀里,低头一下下吻掉她眼角的泪,“项宜姐,对不起...对不起...我再也不会推开你了。”

我看着薄从南一遍遍哄孟项宜的样子。

眼底再次被悲伤覆盖,身子忍不住晃了晃。

薄从南,你不是不会哄女人,而是从来都不愿意哄我。

婚房内。

“从...南,知意要是知...道了,会...生气的。”

孟项宜跪在落地窗前,纤弱的手指轻触玻璃,低低的声音从她的红唇溢出,热气在干净的玻璃上形成了雾气。

纤细紧致的腰肢上握着一只布满青筋的大掌。

男人低声笑了笑。

“姐姐还有心思想其他人,是我不够卖...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