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男人矜贵英挺,修长的手指抓住藤鞭,稍稍用力,姜浩轩便被藤鞭带着踉跄两步。
“哟,兴致这么好?打孩子玩?”
秦晏好整以暇扫过众人,他身后,跟着亦步亦趋的姜旖柔。
姜旖柔好像是哭过了,眼睛红红的,手上抓着一块手帕,是秦晏常用的牌子。
姜时愿一颗心坠入谷底:“晏哥,你和他们解释一下,我们之间是清白的。”
“清白?”秦晏居高临下盯着她,如同盯紧一只逃不脱的猎物,“对,我们是清白的。”
他的声音比最冷的寒冰还要冻人:“毕竟,我没有夺人所爱的癖好。”
姜时愿忽略他的阴阳怪气,把照片捡起来,递给姜父:“这张照片的拍摄角度很刁钻,把亲戚之间的关心变成爱情,用心险恶,爸你应该不会信。”
姜父看了看秦晏,又看看姜时愿。
秦晏他得罪不起,姜时愿现在明显就是用秦晏压他。
哪怕姜时愿真的跟秦晏有什么,他们姜家也不能说,不敢说。
他只能咬牙:“对,我不信。”
秦晏目光从她身上掠过,冲着姜旖柔勾出一个笑:“想好了去找我。”
姜旖柔吓得嗓子眼都要跳出来,却还是强撑着镇定,尤其秦晏转身后,更是流露出几分得意。
姜时愿心头微震,看向姜父:“还打吗?”
姜父冷着脸,收起藤鞭:“没有过分的事情就好,你要是给家里带来灾祸……”
“奶奶在你们手里,我会做什么你们不愿意的事情?”姜时愿反驳。
姜父冷哼:“知道就好。”
他让佣人把藤鞭收起来,姜时愿立马拉住姜旖柔上楼,关上门,声音冰寒:“秦晏找你干什么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姜旖柔反怼。
顿了下,又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:“姜时愿,我要嫁的人可比你那个废物好得多。”
刚刚的一切和姜旖柔现在的表现,都表明,姜旖柔好像要嫁给秦晏?
姜时愿冷嗤一声:“绝无可能,你做的那些事,姜家人不信,秦晏却清清楚楚。”
当初,小混混是姜旖柔故意找过来,也是她散布的谣言。
最后是秦晏帮她出的气,她受过大大小小的欺负,秦晏都知道,绝不可能和姜旖柔有牵扯。
姜旖柔哼一声,不屑道:“我接近宛儿姐就是为了这一天,我可知道晏哥喜欢什么,讨厌什么,他最讨厌脾气倔得像驴一样的犟种,我乖巧听话,又温柔体贴,他为什么不愿意?”
“他已经和顾宛儿订婚。”姜时愿咬牙,可她没有身份反驳姜旖柔,只能搬出顾宛儿。
像是挖空了自己的心脏,心口瑟缩的疼。
姜旖柔笑起来:“宛儿姐会自己跟他退婚的,不然,他去会所一趟,岂不是全无收获?”
姜旖柔说得云里雾里,姜时愿却听明白了。
姜旖柔在说:秦晏刻意引她去会所,给她喝下药的酒,在故意找记者曝光,一切的一切,都是为了逼着顾宛儿主动退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