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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2章 暴君的白月光9


晏仇见她一言不发,视线往晏修然脸上瞥去,“皇后,是摄政王吗?”
谢时竹一愣,下意识回他:“不是摄政王。”
突然,她意识到了自己进了晏仇的圈套,后知后觉说:“跟别人没关系。”
承明殿内,除了晏仇跟谢时竹的声音外,没人敢说话,毕竟这个时候的晏仇,过于恐怖,众人还不想引火上身。晏仇眉梢轻挑,微微弯腰,长指抚摸着谢时竹的脸庞,带有薄茧的手心蹭过她的皮肤,谢时竹不寒而栗地打颤,“皇后,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谎?”
大臣们想离开,再待下去,他们说不定要被喜怒无常的暴君牵连上。晏仇靠近谢时竹耳朵,暗哑道:“如果你不说实话,摄政王就会因你而死。”
这句话,让谢时竹瞳孔一缩,条件反射看向已经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。晏仇发现了她的视线,嘴角噙着嗜血的冷笑,直直看向方忆然的方向。方忆然察觉到一股冰寒的目光,急忙抬起头,入目的便是晏仇沉沉的黑眸。她一怔,心猛地漏跳一拍。晏仇缓慢直起腰,颀长的身形在外面阳光照射下,映出一道阴影,他语气不容置喙道:“吏部尚书,明日起,你前往水域地区,得为朕好好劳顿数月。”
吏部尚书身子一抖,难以置信地抬头。那里可是闹饥荒,尸体遍地,去了是死是活还难说。“皇上……”晏仇回到案前,拿着毛笔写下圣旨,随即抚云双手接过。抚云念出的圣旨,仿佛审判者一般将吏部尚书送进了地府。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,吏部尚书于明日前往水域…”吏部尚书浑身都在发抖,不懂为何,自己会去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方。而方忆然怔在原地,满眼泪水,但又不敢反驳圣旨,只能垂下了脑袋。她爹爹要是倒了,她还怎么进入后宫,靠山彻底没有了。谢时竹看着方忆然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,在心里挑了挑眉。*“什么?”
皇太后握着茶杯的手一抖,在听完太监的话后,将茶杯扔在地上,声音发抖道,“皇帝把吏部尚书派遣到了水域?”
太监说:“回太后,千真万确,圣旨已经送到了吏部尚书手中。”
皇太后一口气憋在胸口中,右手猛地拍向桌面,“这是没把哀家放在眼里!”
谁不知道,吏部尚书与她关系要好,现在晏仇这样,无非就是给她一个下马威。太监把在承明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皇太后,听闻又因为谢时竹,皇太后脸色越来越沉,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,指甲狠狠镶嵌在肉里。皇太后怒声道:“狐狸精!!”
林萱站在皇太后身边,着实松了一口气,幸好刚才自己没有跟上,要不然也得牵连到她的小命。不过,她把晏仇想得太单纯了,像这种能坐上皇位的男人,心思肯定缜密。林萱思忖半晌,靠近皇太后耳边说:“太后,明日有赏花大会,会来不少臣子,到时候奴婢想办法,让谢时竹胳膊上的守宫砂露出来,到时候,皇上没了脸面,您再生个气,皇上自然会听您的话。”
皇太后一怔,看向林萱的眼神多了分赏识,将手伸向她的面前,林萱急忙搭上。“好,那就赏花大会,揭开这个秘密,”皇太后会心一笑,“哀家倒要看看,皇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还敢不敢忤逆哀家的命令。”
皇太后眼底闪过一丝怒意。她并非晏仇的生母,只不过先皇在世时,她是后宫之主,而晏仇生母在生下他后,为了自己的地位,她亲手了解晏仇母亲的生命。自此以后,晏仇成了她的孩子。这件事,除了死去的人,无人知晓。因为晏仇性格乖戾,不听她的话,所以皇太后不喜晏仇。反而摄政王倒让她心生满意。要是,摄政王能登基,她也不会像现在,无法涉政,没有一点权力。皇太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罢了,只要将吏部尚书女儿塞进后宫,她多少会受点利。*承明殿的臣子已经离开,谢时竹依旧跪在地上,没有晏仇的命令,她不敢随意起身。男人坐在案前,双手捧着奏折,狭长的眼眸纹丝不动盯着。尽管一炷香时间过去,他还停留在明黄色奏折的一处,似乎要看穿轻薄的折子。他的身边有宫女在磨墨,些许窸窣的声音传入谢时竹耳内。晏仇收紧放在奏折一角的指尖,越看越心烦,而跪在她面前的女人安静得过分。只要是个人,跪了这么长时间,膝盖疼痛到求饶,可偏偏谢时竹连一个字也不吭,俨然要等到他心软。晏仇在心里冷嗤一声,她能轻易被人利用,相信别人,却不愿道个歉。两炷香后,天色逐渐昏沉。谢时竹双膝已经发麻,没有了感知,她闭着眼睛,脑袋似乎有了睡意,在即将睡着之时,坐在案前的男人终于安耐不住。晏仇猛地推开眼前堆成山的奏折,眼睛直直看着谢时竹。“皇后,”晏仇大步跨向谢时竹面前,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,被迫将谢时竹低下的脑袋扯起,“你就那么想让朕扩充后宫?”
谢时竹仰着下颌,消瘦的脸部线条绷紧,双眸平淡地与晏仇对视,“是。”
晏仇放在她发丝上的手指轻轻滑向脖颈,骨节修长的指尖像是把玩着玩物一样,在她皮肤上厮磨,唇角噙着笑意。但只仅存在于表面,眸子只有一片凉意。冷冰的触感,让谢时竹下意识想躲开。可晏仇接下去的话,使她不得不任由晏仇随意处置。晏仇从她衣内抽出手,掌心已经沾染了女人的体温,“既然这样的话,朕也要为摄政王考虑一下,作为朕的哥哥,他的王府依旧空荡荡。”
话音一落,女人原本冷漠倔强的眼神突然变得激动起来,颤抖着声音说:“你想干什么?”
晏仇目光扫了眼还在殿内的仆从,“都滚出去。”
宫女与太监们不约而同地说了句:“是。”
随后,脚步匆匆走出殿内,还特意关上了殿门。承明殿内只剩他们二人,晏仇也毫无顾忌,说:“还记得上次朕的话吗?如果今夜,你取悦到了朕,朕自然会如你所愿。”
这种话,让谢时竹脸色苍白,她怔怔地凝视着晏仇,她说:“我做不到。”
晏仇听到她的话,却不怒,看来,晏修然也突破不了她的底线。良久过后,晏仇目光幽深地盯着谢时竹。顶着阴戾的视线,谢时竹朱唇一翕一张,最终像是妥协地说:“臣妾乞求一事。”
晏仇微怔,这是两年之内,谢时竹第一次求他,他克制着心中的异样道:“说。”
在他以为是她要求不要为摄政王纳妃时,却听见女子细如蚊的声音,又夹杂些痛苦:“臣妾愿意取悦皇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