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4章 孰强孰弱

莫阳凌空而立，浑身威压浩荡，他双手抡起长剑，生猛的劈斩而下。“你既然口口声声称我是魔，我今日便斩了你这佛！”
剑光猛然扫落，虽然这套功法威力不凡，但此时被莫阳施展而出，威力也不知暴涨了多少倍。从莫阳身上透发出来那股波动，让羽瑶的几次变色。此时的莫阳，给她的感觉有种陌生感。回想曾经，莫阳不过是一个普通修者，被沐家四处追杀……然而一转眼，大道宗天骄蒋寻欢被莫阳斩杀，连一直以来以神秘著称的佛宗天骄白凡，都在莫阳的攻势下连连败退。而此时莫阳的模样，似乎真的入魔了，真气逆行，眼中透着无尽的杀戮……“无论你是否真的入魔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，我都会陪着你……”她喃喃低语，眼中的迷茫变成了一丝坚定。而与此同时，剑光斩落，虽然白凡身躯依旧不损，剑光未能落在他身上，但却将他轰得后退了数十米远。“第二剑！”
莫阳的声音传来，紧随其后，一道剑光横扫而出，一瞬间将笼罩在白凡身上的光束直接截断。“第三剑！”
剑光应声而出，狂暴的波澜犹如江河决堤，漫天剑气浩荡，剑光劈落，将半空中那尊佛像劈成了两半。白凡虽然身躯不损，但却受到了反噬，身躯猛然一颤，嘴角留下一道血迹。响彻四方的梵唱彻底消失了……白凡睁开了眼睛，脸色变得一片苍白，他盘坐在地，默默看着那道斩来的剑光。虽然他脸上依旧没有惧色，但这道剑光比之前几道剑光更加可怕，如同能斩灭万物一样。“轰……”虚空中留下了一道剑痕，似是连这浩浩长空都被劈成了两半一样。“佛……”白凡口中吐出一个字，他头顶三朵金莲刷的透出一道光芒，化成一道金色的佛号挡上去。这一刻，他眼中露出一丝迷茫，看着杀来的莫阳，不知看到了什么，神色一怔。那道佛号并未挡住莫阳的攻击，他身躯再度被轰飞。这一次他受了重创，身躯砸落在数十丈外，口中接连咳血。“铮……”长剑颤鸣，莫阳执剑闪身刺去。“莫阳……”羽瑶忍不住轻呼。她看得出来，莫阳此时占了上风，莫阳这一剑落下，或许白凡会殒命当场。待白凡起身时，一道利剑抵在了他咽喉上。莫阳立在他前方，身影如神似魔，嘴角的笑意中透着几分嘲讽，有带着几分狠厉和嗜血。“你的杀手锏呢，为何不用？”
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，莫阳这一剑，竟然没有斩下去。抵在白凡咽喉，剑芒吞吐，气息摄魂。白凡眼中也露出一丝意外，默默看着莫阳，平静的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，不答反问道：“你又为何停手？”
白凡说着目光朝远处的羽瑶看了一眼，随后目光收回，落在莫阳身上。他开口道：“我说过，是宗门的意思，不是我的意思！”
“你出手了！”
莫阳依旧端着长剑，剑锋上剑气流转，他只要往前一刺，足以将白凡头颅斩落。白凡开口道：“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是魔！”
莫阳嘴角露出一丝浓浓的冷笑，身上的狂暴气息骤减，眼中的血色光芒居然瞬间消退了下去。白凡没有多言，抬手将跌落在远处的葫芦摄取到手，随后默默看了莫阳一眼，转身便走。看着这一幕，二狗子一阵发愣。它感觉莫阳虽然受到那道轮回印影响，但心神并未迷失，否则绝不会就这么收手。看着白凡转身离去，夏风流长长松了一口气，此时回想刚才的场景，还心有余悸。“年轻一辈的天骄，居然强到这等地步……”莫阳并未接着动手，他手中长剑一闪，被他收回纳戒中，他默默立在原地，不知在思索什么。羽瑶缓步朝莫阳走去，二狗子也急忙跟了上去。“你没事吧！”
羽瑶轻声开口问。莫阳立在那里，周身气息收敛，摇了摇头。“小子，什么情况？”
二狗子凑上前默默打量莫阳，满眼不解的问道。莫阳遥遥看着白凡离去的身影，神色有些古怪，开口道：“刚才我无意开启心眼，看到了一些东西！”
二狗子满眼狐疑，听得云里雾里，这是击杀白凡最好的时机，莫阳居然收手了。“小子，看个毛，这假秃驴天赋非凡，留着必定是你的绝世大敌，斩草不除根，春风吹又生！”
二狗子开口。“他心中没有杀心，不过是出手试探而已！”
莫阳轻叹。白凡比世人看到的都要强大，他若是死磕，莫阳哪怕全力动用神魔九转，也未必能将其战胜。“他确实没有全力出手！”
羽瑶开口，遥遥朝着白凡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。莫阳没说什么，开口道：“虚伪的是那些佛宗高僧，他们倘若真要对我动手，别怪我去掀了他们的伏魔塔！”
“大爷怎么没看出来，那小子刚才不是一直嚷着要杀你吗？”
二狗子不解。夏风流也走了上来，亦是没想明白。就在此时，玄天圣地八长老身影刷的浮现而出，上下打量了莫阳一眼，开口道：“小子，没事吧！”
“老家伙，你一直在暗中观战，很爽吧！”
莫阳皱眉看着八长老。之前和白凡交手的时候，他就感应到八长老在暗中。“小子，你们只是表面动手，两人都没有彻底动杀心，各自试探而已！”
八长老开口。他接着道：“而且我怎么看你都不是短命的相，若是就这么死了，那就是天要亡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