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,大地的余热即将散尽,晚霞也只剩下最后的红。
书房的氛围很是沉重,地上是花瓶和笔筒的残片。
邓博尺脸色阴郁,目光凝肃,端坐在太师椅上,不言不语。
一个中年人跪在地上,不停说着:“父亲,周元简直无法无天啊,您孙子是做了一些错事,但毕竟年少气盛,一时冲动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可那周元,在公堂之上杀人,实在是罪不容恕啊!”
邓博尺寒声道:“你还有脸说这个?榕儿也是个天资聪慧的,若是管教得当,将来或许还有一番造化。”
“而你这个当爹的,只顾自己玩乐,害他误入歧途,酿成如今杀身之祸,畜生,死的怎么不是你啊!”
说到这里,邓博尺又忍不住抄起毛笔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