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墨爷的名号,阮倾城眉头紧蹙。
那墨爷可是一位武道至尊。
虽说医圣之名堪比至尊,但实际上,阮家是不敢轻易得罪墨爷的。
“是谁打伤了王经理?自己站出来认罪。”
阮倾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神色沉冷下来,身上涌出一股威严的气势。
秦枫走出来说道:“我打的。”
“秦枫?怎么是你?”
阮倾城柳眉紧蹙,目光复杂的看着秦枫。
她心里已经对秦枫有些失望了,自从秦枫来到阮家,三天两头的惹事。并且今早出门时,阮倾城才告诫过秦枫,以后在京城低调做人,结果这还没过半天时间,秦枫又惹上了麻烦。
“阮教授,秦枫是因为我才动手打了王经理,这件事我一个人承担。”张婧初也站了出来。
阮倾城认出了张婧初,就是昨天在学校里,和秦枫打招呼的女人。
得知秦枫是为了张婧初,才动手打了王经理,阮倾城心里莫名有股酸意和嫉妒。
“既然你要承担全部责任,那你就赔偿王经理的医药费,再跟王经理道歉。”
阮倾城跟张婧初不熟,理所应当的把责任都丢给了张婧初。
王刚说道:“老子眼睛被打瞎了,医药费至少两百万,还有精神损失费一百万,共计三百万,你现在就转给我。”
张婧初神色惊变:“多少?三百万?你怎么不去抢呢?”
王刚瞪着一双熊猫眼,气狠狠的喊道:“怎么?你打了人还不想赔钱?真当我王刚是好欺负的吗?
行啊,那我现在报警,你这是恶意伤人,至少三年起步。
我看你的模样还是个学生吧?你要是进了局子留了案底,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?”
张婧初慌了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“是你猥亵我在先,你怎么还好意思敲诈我医药费?怎么还敢报警?”
哔~
围观人群传出一片哗然。
大家一开始都以为王经理是受害者,没想到事情又出现了反转。
“这男人疯了吧?在医院里面猥亵?”
“占人家小姑娘便宜,被打了活该,还好意思要医药费?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。”
矛头一时间都指向了王刚。
王刚有些心虚,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喊道:“放你娘的狗屁!你少诬陷老子,老子什么时候猥亵你了?你有证据吗?
明明是你来应聘,被我拒绝了,你就自己脱衣服想诱惑我,结果诱惑不成,你一气之下,就喊那小子揍我。”
哔~
人群又是一片哗然。
矛头重新转向了张婧初。
“曹!这女人真恶心啊,妥妥的绿茶。”
“我一早就看出那女的不是个好东西,瞧她那火辣的身材,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。”
张婧初听着耳边传来的污言秽语,眼泪水直流。
突然,她一头朝旁边的立柱上撞去,哭喊道:“我没有勾引他,我才是受害者,是他想要潜规则我,既然你们不信,我就用死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现场一片尖叫!
眼见着张婧初就要撞在立柱上,秦枫一把将她拉住,随后大步走到王刚面前,狠狠一巴掌抽了上去。
啪~
响亮的巴掌声传出,王刚半边脸肿了起来。
“你特么还敢打老子?老子可是墨爷的人。”王刚露出吃人的表情。
啪~
秦枫反手又是一巴掌,说道:“你有没有猥亵张婧初?”
“小瘪三,你等着,我现在就喊墨爷过来,你赶紧给自己定管材吧。”
王刚拿出手机要打。
秦枫一巴掌将手机拍飞,然后抓住王刚的胳膊轻轻一拉,直接将其胳膊扯断。
“嗷——好痛!我的胳膊断了!你这个疯子,你会死的很难看。”
王刚鬼哭狼嚎。
秦枫淡淡的说道:“你有没有侵犯张婧初?”
张婧初站在一旁,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她突然感觉秦枫好陌生,但她的心底里却是感到万分解气,涌起一片暖流。
“杀人了!救命啊!
阮倾城,你不管管这个疯子吗?
我要是死在颐元堂,墨爷不会放过你们阮家的。”
王刚撕心裂肺的吼叫着。
“秦枫,你给我住手!”
阮倾城满面寒霜,强势高喊。
秦枫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为什么要住手?这个垃圾在颐元堂猥亵,既损坏了颐元堂的名声,又伤害了我的朋友,难道他不该打吗?”
“他是墨爷的人。”阮倾城冷漠说道。
“所以呢?就因为他是墨爷的人,犯了错就要逍遥法外?我朋友就活该被欺负?”
秦枫神色复杂的看向阮倾城。
他跟阮倾城接触下来,还以为阮倾城不同于阮洛菲,但这件事,让秦枫对阮倾城的做法有些失望。
阮倾城见秦枫为了一个女人,跟自己当众对峙,令她心生气恼,一时说起了气话:“她张婧初不过是个底层蝼蚁,得罪了墨爷的人,她就该赔礼道歉。
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,你别在这里跟我讲大道理,要不是我爷爷给安泰华医圣送上至宝,你秦枫怎么能活到今日?
现在,你还想用阮家的力量去得罪墨爷,保护那个无名小卒?这种事我可不同意。”
张婧初诧异的看着阮倾城,没想到她平日里崇拜敬仰的阮教授,原来真实的一面是这样的。
张婧初苦笑说道:“秦枫,你别管我了,阮教授说得对,像我这种底层女子,有什么权利讨回公道。
我支付不起三百万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,你就别拦着我了,让我一死了之吧。”
秦枫失望的看了眼阮倾城,然后对张婧初说道:“你放心,有我秦枫罩着你,我看今天谁敢动你一根头发?
就算是叶墨来了,也得给我跪下!”
哔~
秦枫一番话引起全场轰动!
“那小子什么来头啊?竟然连镜湖山庄的墨爷都不放在眼里?”
“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,听说前些日有个大山里出来的无名小卒,去阮家提亲,后来被阮洛菲拒绝,想必就是此人。”
“我还听说,那个阮家的上门赘婿,如今在京城靠修下水道为生。”
“曹!就这么个垃圾,也敢对墨爷不敬?谁给他的狗胆?真以为仗着阮家,他就能在京城无法无天了吗?要知道阮家都不敢得罪墨爷呢。”
“前面的人都滚开!墨爷驾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