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居然已经突破了?
“宗师?!”安妮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。
南成更是脸色煞白,没想到短短一天一夜,秦风就突破宗师境!
这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!
秦风扫了一眼众人:“我突破宗师的消息,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。”
“接下来一段时间,就当做我已经重伤昏迷不醒。”
秦风站在房间中央,周围的氛围变得凝重而压抑。他的眼神透露出一丝冷漠,仿佛在宣示他的决心。
南成、萧萱妃和安妮心中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,他们知道秦风此刻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被动的少年,而是一个拥有宗师实力的强者。
“秦少,你打算怎么办?”南成小心翼翼地问道,他感受到了秦风身上那股强大的气息,让他有些不敢轻举妄动。
秦风深深地吸了口气,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。
“我要看看,到底还有谁在背后搞鬼。”
说罢,他迈开大步走向门口,众人紧随其后。秦风踏出房间,一股强大的龙气迅速弥漫开来,宛如一条龙盘旋在他身边,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。
他径直走向府邸深处的密室,众人跟随在他身后,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。
“这里是我修炼的地方。”
“有什么事,就通知南成,南成会来找我。”秦风看向萧萱妃,主要是对她说的。
除了一些藏在背后的臭老鼠,其他的也不用自己操心了。
该安排的早就安排好了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萧萱妃虽然不明白原因,但也没有追问,只是点了点头。
秦风进入密室,关上了门。
……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万事井然有序,生活似乎平淡如水。然而,在秦氏医药这一边,却悄然涌现出一些麻烦。
“没有我老子的点头,秦氏医药哪怕是想拿一根稻草,也别想得手!”潘全傲慢地说着,仿佛要用鼻孔去审视南成。
南成闻言,冷笑一声:
“那六千万的贷款,就得等你们行长亲自处理了。”
“你,还不够格。”南成语气淡漠地说着。
“哈哈哈,你这是在吹牛吗?你觉得你是谁?”潘全大声讥讽道:
“你以为你是沙行长的亲戚吗?”
“就算是你们秦氏医药的董事亲自出面,也别想拿到一分贷款!”潘全调侃道。
开什么玩笑,沙行长可不是好惹的。
他可是江城经济的支柱!
常年参与各种商议,为推动江州经济发展出谋划策。
而秦氏医药算得了什么?
居然还敢口出狂言,要求沙行长亲自来处理贷款?
南成毫不留情地拿起手机:
“看来我得让沙行长亲自动身了。”
南成手指迅速翻动着通讯录,毅然拨通了萧萱妃娴静的电话号码。
“秦家医药,如今已是名存实亡,这些人办事的能力,实在让人费解。”
“确实啊,毫不足道的小人物,却偏要装模作样地冒充与沙行长熟识,竟还想通过市首热线来炫耀自己!”
“哈哈,那个南成挂电话的速度,比他还快呢!”
围观的人群纷纷窃笑,嘲讽着南成的不自量力。
市首热线是民众常用的电话服务,一般来说,打通不了一分钟就会被挂断。
然而南成却置之不理。
电话被迅速挂断的原因,在于萧萱妃亲口告知,她只需两分钟的时间就能解决一切。
李市长和沙行长,如今就在江州银行的五楼!
他们即将步下高台,走入南成的视线!
南成微微一笑,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冷漠,仿佛看尽世间百态。他静静地听着潘全的言辞,嘴角轻扬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“这就是你的全部吗?你只值得如此?”潘全挑衅地质问着,傲慢和轻蔑交织在言语间。
“你这个庸人,满口粗言秽语,却不自知愚昧可笑。”南成声音平静,却透着一丝嘲讽。
“现在就跪下来,对我三声爷爷,或许我可以放过你这次的愚昧和冲动。”潘全的傲慢毫不掩饰。
南成却只是点点头,淡淡说道:“确实,你的想法也不无道理。”
潘全得意地笑着,“那么,快跪下来称呼我一声爷爷,否则后悔莫及。”
“你误会了,应该跪的人是你。”南成淡淡地回答,“沙行长即将到来,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。”
“一分钟内,若你不跪不称,即便我不出手,沙行长也不会轻饶你。”南成的眼神中闪烁着警告之意。
潘全怒火中烧,怒气冲天地站了起来,“我居然给你留面子了?”他的声音充满愤怒和挑衅。
“只凭你这句话,今日必让你跪下!”潘全声如雷霆,决绝地宣判。
“还有一分钟。”南成冷漠地说着,毫不留情。
一分钟过去,潘全眼中凶光四射,“时间到!”他下令道,“保安,出手!让这家伙跪着出去!”
保安闻令而动,挥拳朝南成袭来,然而南成却毫不畏惧,身形瞬间闪动,避开了保安的攻击。
一拳一脚,两个身影交错,保安们瞬间被击飞。
办公室内顿时一片混乱。
“你别过来!再靠近我,我让你全家灭门!”潘全绝望地叫嚷着,却已无路可逃。
南成冷漠地揪住潘全的头发,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,潘全惨叫着跪倒在地。
“你说过要让我跪着出去,是吗?”南成冷漠地看着潘全,语气平淡。
“沙行长!沙行长!救救我!这人要杀我!”潘全恐惧地大声呼喊着,希望得到沙行长的庇护。
南成扭头一看,却是李市长和行长沙金。
显然,沙行长已得知事态变化,将市长请来支持自己。
潘全泪如泉涌,悲愤诉说:
“市长、行长!”
“那人来闹事,下手好狠啊,差点要了我的命!”
“您们必须为我主持公道啊。”
“秦氏集团拖欠我行三千万,我拒绝放贷,结果他却找上门来,殴打了我一番!”
潘全悲愤之情溢于言表,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委屈。
明明是他首先有错,却将责任推诿至南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