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她的腰又细又直

秦森立即意识到自己失礼了，忙抽回目光，继续假装去看货。“老板娘，这个衣服怎么卖啊？”
刚刚被他盯着一直看，乔荞心生不爽，觉着他反正也不会买东西，也就没有多热情。“你是要买衣服，还是要买包？”
又问包，又问衣服的，一看就是只看不买的。秦森也不拖泥带水，直接道，“我们公司要给女性员工发福利，成本又不能太高，但质量也不能太差，我看你这地摊上的衣服包包鞋子全都合适，我全买了。”
全买？怕不是说天方夜谭吧？乔荞笑道，“先生，你别跟我开玩笑了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
秦森拿出一叠现金，“这是定金。你现在给我打包好，打包完了我付完剩余的货款，然后叫车过来全部拉走。”
乔荞还是不相信。她拿起那叠现金，全是真钞，一点也不假。但她满眼疑惑，“你真要全买？全买吗？”
“钱都在你手上了，还能有假的？”
这是天上掉馅饼了吗？这么好的事情，竟然砸到她的头上。乔荞依然不太确信，又问，“你不讲价吗？”
秦森：“你该卖多少卖多少，我们公司不差钱。”
更确切的来说，是商陆不差钱。乔荞安静地思考了几秒钟，随即干脆利落道，“你等着，我给你打包。爸，商陆，快来帮忙。”
商仲伯：“哎，来了，来了。”
秦森礼貌地看了商仲伯一眼，那意思是跟董事长打招呼来着。商仲伯趁着乔荞转过身的时候，给秦森比了个点赞的手势，赞得秦森顿觉自己立了大功似的沾沾自喜起来。商陆给秦森发了一条冷冰冰的微信：还不快帮忙打包。秦森赶紧去帮忙打包：“老板娘，我帮你打包，这样快点。”
半个小时忙下来，乔荞所有的货物都搬上了秦森派来的车辆上。剩下的货款，秦森当场给她扫了支付宝。这批货，她进价过来两万多块，收了三万多回来。赚了一万多。只是一个晚上而已。这像是走狗屎运一样。隔壁摊点的女装老板跑过来，满眼羡慕嫉妒，“美女，那个老板真的全买走了呀，全部呀？”
乔荞沉浸在喜庆之中，“嗯。”
女装老板又酸又嫉妒：“赚大发了吧？”
乔荞低调道，“不多，低价走量而已。”
女装老板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声，“赚钱就赚钱了，还不敢说出来，我又不抢你的。”
转身，女装老板就去拉住秦森，“老板，你们公司采购女装，把我摊子上的也带走吧，我给你打折优惠。”
秦森冷冰冰甩开，“你谁啊？”
又不商家少奶奶。以为都像乔荞一样，那般命好？女装老板：“我也是卖女装的啊，你不正好需要女装吗？”
秦森：“不需要了，别挡着我路，让一让。”
回到出租屋，乔荞数着收回来的一叠现金。1张，2张，3张……100张，加上支付宝到账，整整3万6。收钱的感觉，真真好。她高兴地看向商陆，“商陆，我运气怎么这么好！一个晚上卖三万多块钱，简直不敢相信。”
商仲伯：“你以后运气还会更好的。”
乔荞拿着钱，又道，“我什么时候开始运气变这么好了？难道是要转运了吗？”
商陆起身，“我去洗澡。”
终于从闹哄哄又脏兮兮的夜市档回来了。比起那个地方，这简陋干净的出租屋，似乎瞬间舒服多了。但他还是想念他的大庄园，大别墅。这个炎热的夏天，要是能在他宽敞干净的游泳池游上一圈，那该有多爽！洗完澡出来，商陆收到秦森发来的微信：商陆，我感觉乔荞也一般般嘛。虽然她长得又高又漂亮，但她身份也太普通了吧，根本配不上你。秦森说的是事实。商陆没有反驳，却发了一条微信过去：她跟别人不一样。秦森：有什么不一样啊，她身份太普通了，根本不及那些名媛千金。也不知道董事长是怎么想的，非要让你娶她。商陆，你也太冤了。商陆：话那么多？你是嫌活干得太少了？那头的秦森，不再说话了。这男人明显就是在护短。……第二日是周一。乔荞和商陆一起下楼，都准备去上班。乔荞一如既往，骑着个小电瓶车。她看了商陆一眼，“要我顺路载你去地铁口吗？”
“不用，我走几步。”
小陈的车还在对面等他。乔荞热情道，“你走路太慢了，一会儿去公司该迟到了。上来吧，我载你去地铁口。”
商陆看了看她那辆小电动车。她催促，“上来呀。”
“……”商陆原本是要拒绝的。他看着清晨淡淡的阳光下，乔荞那美丽娇好的容颜，竟然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。连燥热的晨风，也格外的清爽了许多。鬼使神差的，商陆竟然坐上了乔荞的电瓶车。坐上去之后，才觉得自己失误了。这又小又破的电瓶车，让他的大长腿无处安放。想要下来，可乔荞已经骑着车，穿过人群，彪悍地驶出巷子。骑得这么野，一看就是经常骑电瓶车，而且还不注意安全的。“你能不能骑慢点。”
到了下坡的地方，商陆提醒。乔荞在前面笑了笑，“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什么，我都不怕。放心吧，这段路我经常骑，没事的。”
商陆习惯了坐在豪华的轿车里。平日里司机开车，他的要求是水放在小桌板上，都不能洒出水来。要有多稳，就有多稳。今天却让一个女人骑着电瓶车载着他，穿梭在大车小车的嘈杂鸣笛声中，体验了一把生死速度。其实并不是乔荞骑车技术不好。而是商陆真的不习惯这种交通方式。他后悔坐上了乔荞的电动车。鬼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坐上来的。经过一个减速带的时候，车子颠簸了一下，商陆下意识地抱住了乔荞的腰。这轻轻一搂才发觉，她的腰又细又直。这是他第一次搂她的腰。不知道是紧张，还是她的腰段太细，细到让他不敢太用力。腰上的那双大掌，没有让乔荞抗拒和排斥。她好像接受了与商陆的夫妻关系。也许单身太久了。这个时候她才觉得，其实有个伴也挺好的。上班的路上不再是一个人，她可以有个人陪她说说话。嗯，挺好的！“商陆，你还没有跟我说，你新找的工作在哪个公司呢。”
商陆随便敷衍了一句。两人一路上闲聊着。大都是她在问，他在答。到了地铁口，乔荞把电动车停下来。商陆下车，乔荞上前，帮他理了理衬衣领子。衬衣是她新给他买的，刚刚合身，穿上去挺帅气的。她笑道，“商陆，去公司好好上班，好好表现啊，争取早点加工资。”
“你是财迷吗，就想着我加工资。”
商陆也不笑。乔荞干脆利落道，“不是答应好了，大家一起攒钱，一起买房子吗。我不盼着你加工资，难道盼着你被扣工资啊？”
商陆：“知道了，我会好好上班的。”
“好了，快去赶地铁吧。”
乔荞挥了挥手。“这谁啊？今天穿得这么周正，是要去找工作吗？”
陈亚军就住在附近，今天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商陆和乔荞，满眼鄙夷地朝他们走来。乔荞一大早的好心情，在见到陈亚军的嘴脸后，瞬间被破坏了。陈亚军站在二人面前，又把商陆打量了一遍。他总觉得这个父亲在农村种地，自己在城里生意破产后又身无分文的男人，眼神中有种让他窒息的压迫感。所以陈亚军不敢直视商陆的眼睛。但陈亚军敢挖苦他，“不是说在公园边上摆地摊吗，怎么，地摊摆不下去了，想去找工作了啊？商陆，我姐夫公司在招保安，我看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，当看门狗刚好合适，要不我介绍你去？一个月还能稳稳的拿个四五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