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他妈听清楚没有!”杰少甩手又是一巴掌,也掏出了这刘坤兜里的手机扬在了他面前,“哪个邮局?电话多少?操!打过去!把那些信件都取消了!”
刘坤瞪了眼手机屏幕,一口血就啐在了杰少身上:“去你妈的!”
“操!”杰少抬脚又是一记鞭腿。
刘坤冷冷一哼,没再盯着杰少,而是看向了我。
“就算你他妈说得对!今天明天那些信件都不会寄出去,但老子告诉你!后天!后天就有一份信件会寄回苏青那婊子的老家!
到时候,她老家的人都会知道,她就是个谁都可以上的臭婊子!
哈哈哈哈!
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?你们在这屋子里守了一天一夜都没对老子动手,因为你们心里也没底!
你们敢弄死老子吗?你们敢废了老子吗?老子去不了邮局,苏青就得给老子陪葬!
继续绑着老子吧!打老子吧!最好给老子断手断脚!让老子没法邮局!
老子倒要看看,苏青到时候会不会好好感谢你们!哈哈哈哈!”
“你弄错了一点……”我拿着已经烧红的小刀起了身,一把扯开了这刘坤领口的衣服,也不看他,“我们没动手,是因为今天,明天,这两天就已经足够了……
还有,我今天的心情,真的真的很不好……”
我说完,朝着这刘坤胸口那满是肉疮的皮肤,就慢慢慢慢地凑去了手中烧红的小刀。
“操!你们他妈现在怎么对我!老子一定会在苏青身上加倍还回来!”
刘坤骂着,也盯死了我手中的小刀,声音越来越急:“操!别以为老子在唬你们!老子一定玩死苏青!你他妈只要敢动老子!老子一定玩死苏青!
停下!停下!操!”
随着刘坤的最后一句大骂,我手中烧红的小刀、正好贴上了他胸口的肌肤。
“啊啊啊啊!”他剧烈地扭动了起来,“滋滋滋”的一阵肌肤灼烧声也随之诈起。
我扇了扇面前因此冒出的白眼:“吵死了……”
杰少一把将提前准备好的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他咬死了破布,“呜呜呜”的疯狂扭动,那圆鼓着双眼的脸上也瞬间暴汗如雨。
我还是没去看,就稳着手,一点点地、慢慢地,在他胸口划出了一个四厘米左右的口子。
没有太多鲜血流出,因为我这小刀的炙热在划开他肌肤的同时,也封住了伤口血肉的断面。
只是其伤口中、皮下组织里的嫩肉白红白红的,仿佛随时都会从他这口子里灌出来……
“操!叫你他妈说,你他妈不说,以为我们在唬你?”杰少不轻不重地扇着这刘坤的脸,“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谁吗?知道前不久、是谁当着三脚豹的面废了他手下的人吗?
一个被活生生踹断三根肋骨,一个被活生生挑断手筋成为废人!你这点小伤算个什么玩意?下不去手?唬你?我呸!”
随着杰少的骂,我也将小刀交给了他,就冷眼盯着面前咬着那破布“呜呜呜”着的刘坤。
他圆鼓着双眼,不停地起伏着胸膛,整个头发也已经完全因为汗水湿透。
我就冷眼盯着他,也不言语。
杰少则在接过小刀后,去挑地上的辣椒粉。
刘坤一看,那圆鼓的双眼就像要瞪出眼眶了似的。
“呜呜呜!呜呜呜!”
“诶,鬼见愁,”杰少也没理他,“你这辣椒粉哪儿买的,好像不是辣椒粉啊。”
我也没回头,还是盯死这刘坤:“辣椒粉不就是红色的吗……”
“操!谁说红色就一定是辣椒粉了?这他妈是硫磺粉啊!”
“哦……”
刘坤瞬间更加的大瞪了眼,也急切地“呜呜呜!”着、整个身子都扭着躲向了另一边,似乎想最大程度地远离杰少。
“不是不是……硫磺粉也不是红色的啊,那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?还这么刺鼻?不会是强酸强碱之类的吧?
鬼见愁,你确定这玩意儿敷在伤口上不会弄死人?”
“不确定……”
“操!算了算了,管他妈什么玩意,试试效果再说。”
杰少说完,挑了些那红色粉末,也拿了一旁地上的消毒酒精,跟着便站了起来。
他打开酒精瓶口,一把泼在了刘坤那红白红白的伤口上,在刘坤“呜呜呜!”的又一次剧烈挣扎中,直接用小刀将那红色粉末、同样按进了刘坤显露着嫩肉的伤口中。
顿时,刘坤疯狂地挣扎了起来!唯一能动的脑袋也疯狂摇晃着甩动!
“哟~这么看,确实是辣椒粉啊~”
“应该是……”我接过杰少手里的小刀,继续坐上了刘坤面前的宽板凳,也当着他的面,再次借着蜡烛火焰、炙烤起了这小刀的刀刃。
直到我在这刘坤胸口、开第二刀时,这刘坤终于顶不住了,在一阵剧烈扭动挣扎中、直接晕死了过去……
我和杰少抽了根烟,等了一会儿,然后杰少便用矿泉水把他泼醒。
我则继续在他面前、借着蜡烛火光烧着小刀。
“刚才你他妈不说,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说!你他妈说不说?!”杰少不轻不重地扇着刘坤脸。
刘坤“呜呜呜”着不停点头。
杰少随即扯下了他嘴里的破布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样是没有用的,”刘坤喘息着,“你们又不能废了我,又不能杀了我,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,我肯定会报复在苏青身上,所以……所以我劝你们……”
“我操你大爷!”杰少甩手就是重重一耳光,“你他妈现在知道跟我们讲道理了?你他妈让苏青去卖的时候,怎么不跟苏青讲道理?她可是你老婆!操!
不说是吧?行!那就再也别他妈说了!!”
杰少大怒着骂完、就将破布重新塞回了刘坤嘴中。
我则一直没去看他们,就只盯着渐渐泛红的刀刃,因为我知道刘坤肯定不会说。
原因很简单。
因为定时信件的缘故,他不说,我们最多在皮肉上折磨他,确实不会废了他或让他有生命危险。
除非我们不管苏青的死活。
但他如果说了,对苏青没了威胁,我们反而就能放开手脚。
到时候,他的下场,他自己肯定都能想到。
所以,不管我们在他身上开多少口子,他也肯定不会说。
我继续烧这刀刃,只是因为我不能停下,哪怕这种单方面虐杀让我感觉很无趣,甚至有些抵触,但既然计划已经开始,戏,就得演下去。
所以我会用辣椒粉、而不是辣椒水。
所以我会烧红刀刃,尽量避免他的伤口受到感染。
干净的辣椒粉,不仅不会引起伤口感染,还能有效杀菌,甚至会让人因为局部疼痛,缓解更深处的疼痛。
我们这样做,就是在摆好架势,让这刘坤确信我们是在“严刑逼供”。
就这样,一整天,除了我回老屋吃饭,给杰少带饭以外,我们都在用刀子开口这手段对付这刘坤。
这刘坤晕了醒,醒了晕,一开始摘下破布,还不停跟我们讲道理,说我们这样没用,反而会让他在苏青身上加倍找回去云云。
反复了几次后,他也就不再讲道理了,只要给他摘下破布,他就是破口大骂。
直到深夜时,他前身那满是肉瘤的肌肤已经被我们开了十几个口子。
他果然还是没有说。
我和杰少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,他则一阵疯狂嘲讽的大笑,就好像他是这场较量的获胜者。
我们要的,当然也就是这个效果。
他不知道的是,在我们用刀子动手之前,他就已经掉入了我们的圈套。
直到第二天,重头戏开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