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傅景琛要求,必须好好惩治拓跋烈。
傅景琛跟傅景砺神秘的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“放心吧,他逍遥不了多久了。”
黎钰这才满意了一点点。
她给两个孩子准备了很多贵重的礼物,全都让管家拉去库房放起来了。
苏胭觉得不能收,黎钰却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“这两个孩子原本就应该金尊玉贵的长大,我不过是把他们曾经失去的东西补齐而已。”
傅景琛也是这么说,苏胭想要拒绝都拒绝不了。
傅景砺走了过来,摁住了苏胭的手:“就收下吧。”
叔叔给侄子侄女东西,这难道不应该,要客气什么?
傅景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。
苏胭这才没有说话。
其他人也都开始陆续登门。
大舅舅、大舅妈、二舅舅、二舅妈、元菲、晋大少、李风……
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,苏胭心底是震撼的。
原本因为离开家很久而带来的距离感,就在这些熟悉的人闲话家常中,逐渐被拉了回来。
定国侯府几个人看到月牙跟拓跋延都爱不释手,大家似乎都知道拓跋延这些年的经历,也都没有非要要求他改名,只是喊着他延延。
倒是把拓跋延喊愣住了,半天才反应过来,还羞涩的答应了两声。
就连傅景砺跟苏胭都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,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样的场面,月牙才更加得心应手。
她像是个小蜜蜂一样,把每个长辈都哄得开开心心的。
院子里就听见大家都在喊她心肝宝贝,就连傅景琛都忍不住把人捞在怀里抱了好久。
黎钰有些羡慕:“我要是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就好了。”
傅景琛白了她一眼:“还是别了,我不想你受那个罪,听说苏胭生孩子的时候,几次去了阎王殿。”
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侄子侄女已经很好了。
晚上的时候,将军府摆了好几桌,傅景砺亲自招呼来客,看起来,还挺像那么回事的。
傅景琛还笑话傅景砺,说这么多年了,没看到过他这么客气的样子。
苏胭没忍住,笑了笑。
“非常感谢大家能够来给两个孩子庆生。”
“也非常感谢苏胭,给我生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。”
“以前,我没能陪在他们身边,但是以后,我绝对会护住他们周全。”
“希望大家,以后都幸福美满。”
他说的话,让大家都笑了起来。
拓跋延跟月牙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傅景琛也站了起来:“大家都这么高兴,那朕就再给两个孩子送份礼吧。”
“朕就赐给月牙公主位份,延延赐摄政王小世子位份,等同朕的皇子,自由出入宫禁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傅景琛却把月牙抱在了自己的怀里,轻笑着逗弄:“小月牙,以后就是公主了,高兴不高兴?”
月牙考虑了一下:“那可以把大哥哥送给我吗?”
月牙指着在旁边喝了两杯酒,已经开始脸红的苏旻问道。
苏旻一愣,其他人也愣住了。
“我觉得,大哥哥最好看了。”月牙十分坚持自己的审美,还是想要苏旻。
傅景琛哭笑不得:“你想要什么都可以,但是这个大哥哥,朕不能给你。”
“大哥哥以后,可是要帮朕做事的。”
月牙瘪了瘪嘴:“那不要了。”
她拒绝得十分干脆,给傅景琛都气笑了。
傅景琛捏着月牙的鼻尖:“你还是第一个拒绝朕的女孩子。”
“但是谁让你是朕的侄女呢。”
“朕也只能纵容你了。”
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,黎钰白了傅景琛一眼。
院子里的气氛和谐得火热。
李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深深的看着苏胭,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,温暖的笑意在昏黄的灯光下,显得格外好看。
五年不见,再见她,她还是老样子。
……
生日过后,延延跟月牙的身份就正式在京都曝光了。
冷血无情的摄政王居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,还五岁了!
这简直震惊了朝堂。
更让人震惊的是,这两个孩子一回来就得到了陛下的赏赐,女孩成了公主,男孩直接封了世子。
这就代表,不管以后摄政王有没有孩子,这两个孩子的位份是稳了的。
这种待遇,大梁朝从来没有过。
只有这两个孩子,一回来就是巅峰。
而且,知情人士还说,傅景砺对这两个孩子好的不得了。
朝中原本不少人都在动心思,想要把自己的女儿塞给傅景砺当续弦,所有人都以为苏胭是死了的。
但是,她确确实实回来了,还是傅景砺亲自去接回来的。
“也不知道被拓跋烈睡了多少次了,还被摄政王接回来,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厚脸皮,居然敢跟回来。”
“要是我,我早就自保名节一根白绫上吊了。”
“人家的手腕可不是你能比的,安宁郡主可不是一般人。”
“据说当年她就是被人下了蛊,差点死了。”
“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邪门。”
“她回来了还住在将军府,也不知道苏小少爷怎么忍得下去。”
“跟这种女人住在一起……”
一些所谓的大家小姐,聚在茶楼嚼舌根,刚好被苏旻听到。
苏旻冷笑一声,直接一脚就踹翻了雅间的门,冷着脸走了进去。
里面的小姐被他的阵仗吓得不轻。
“我倒是要看看,到底是谁在嚼舌根。”
“我姑姑也是你们能议论的?”
“她那么好的人,这些年要不是身体不好,怎么可能不回来?”
“她清清白白的!”
“你们要是再敢胡说八道,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!”
苏旻发了很大的火,在雅间警告了所有人,还郑重的问了带头议论的那个女人到底是哪家的。
旁边的人很快就把那人的身份告诉了苏旻。
“苏涵,你去他们家问问,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,教出这种东西。”
苏涵立刻去办。
听说当天晚上,那个女孩子就被家里人严厉惩罚了,哭得很惨,喊着说再也不敢胡乱议论别人了。
而那个女孩也被人敬而远之。
原本都要谈婚论嫁了,但是男方家知道她居然得罪了将军府跟摄政王府,哪里还敢议亲?
婚事自然就黄了。
从那之后,再也没有人敢议论苏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