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笑得更厉害了:“那你弟弟眼睛是瞎了吧?”
众人纷纷议论着:“就是,是呀,放着这样的绝世大美女不要,眼光可真差。”
“你看人家出手那叫一个阔绰,一出手就是几万两。
我的天,几万两啊!谁家有这么多钱,谁家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啊,而且还是为了下注。”
“不过就是眼神不太好。”有人指着场中的狮子摇头道:“你看看那头狮子,瘦巴巴的,怎么可能打败另外一头。”
另一人附和道:“可不就是嘛!这些银子怕是都要打了水漂了。”
一听到这话,林大昌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,他的双眼瞪得滚圆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。
只见他直接朝着赵巧娘冲了过去,带起一阵风。
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用手指着赵巧娘,大声吼道:
“赵巧娘,是谁允许你用这么多银子下注的?
你简直死不要脸!这些银子,这么多银子,你居然说拿就拿,你是疯了吗?”
他情绪激动到了极点:
“要是这些银子都给我,我跟你说,我一定能够赚得盆满钵满。
你赶紧把下的注撤销掉,不要下注在这没用的瘦狮子上,去投霸天!
到时候赚了钱,咱们就五五分账。”
她二话不说,手臂高高扬起,伴随着一道凌厉的风声,“啪”的一声,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林大昌的脸上。
这一巴掌力道十足,直接将林大昌打得一个趔趄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敢到我面前来张牙舞爪?你是欠打是吧?”赵巧娘的声音冷冽刺骨。
林大昌被这一巴掌打得气血上涌,脸瞬间肿了起来,五个手指印清晰地印在脸上。
他气得浑身发抖,面目狰狞,额头上青筋暴起,大声吼道:“你个泼妇,你居然敢打我,你信不信我弄死你!”
赵磊从赵巧娘身后走了出来。一把抓住林大昌伸出的那只手,紧紧握住后,猛地用力。
林大昌的手腕被赵磊那铁钳般的大手死死钳住,动弹不得。
“嗷……嗷……”林大昌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。
“放……松手,松手,松手啊!痛痛痛痛,痛得不得了!”他拼命地挣扎着,双脚不停地乱蹬,想要摆脱赵雷的钳制。
“赵巧娘,让你的狗赶紧松手!”林大昌一边惨叫,一边朝着赵巧娘喊道。
赵巧娘眼神中满是厌恶,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林大昌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下一次,你再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,我就把你的手给剁了。”
斗兽场的伙计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,先是恭敬地向赵巧娘行了个礼,带着些许讨好的语气说道:“贵客这边请,小的这就带你们去最好的看台。”
众人沿着一条宽敞的通道前行,通道两侧的墙壁上挂着燃烧的火把,昏黄的火光摇曳,映出他们一行人的身影。
不一会儿,便来到了一处视野极佳的看台。
这看台位于斗兽场的高处,既能将整个场地尽收眼底,又能享受相对安静的环境。
伙计迅速安排众人就座,紧接着又一溜烟跑了下去。
没过多久,就有几人双手稳稳地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了过来。
托盘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,有造型精巧的梅花酥,有软糯的桂花糕,更有晶莹剔透的绿豆糕,看着就清爽可口。
小孙也没闲着,他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食盒,匆匆来到白夫人身边。
小孙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,从里面取出几样特别为婴儿准备的食物。
有一份细腻的南瓜泥,那南瓜泥呈鲜艳的橙黄色,是用新鲜成熟的南瓜精心蒸煮、研磨而成,质地细腻如丝,入口即化。
还有一小碗用新鲜羊奶熬制的米糊,羊奶的淳厚与米糊的软糯完美融合,散发着淡淡的奶香。
白夫人闻了闻笑道:“小孙,有心了。”
小孙笑眯眯道:“能伺候小姐是我的福气。”
就今天他估计赚了得有几千两,比他几年的收入都高。
这怀里的哪里是小婴儿啊!简直就是小财神啊!
林晚晚吃着南瓜泥,南瓜泥的味道太好了,她全部都吃完了,肚子撑得厉害。
白夫人又给她喂了一些米糊道:“好了,可不能撑着了,一会儿表演开始了。”
小孙的手下则是进来汇报道:“孙总管,现在的赌注已经一比九了,林霸天和柳若梅也来了,他们全部都下了重注在霸天身上。”
小孙皱眉道:“柳若梅怕是急了,真让他们赔20多万两,他们还不一定能够赔得起。”
“您料事如神,确实赔不起,暂时赔了10万两,然后剩下的分开来付,每年赔一点。”小孙手下说道。
林晚晚笑了,没想到这年头还出了个分期付款,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。
林霸天和柳若梅眼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,要不是龙湖帮不允许刀人,他们分分钟就能带着手下冲过来。
小孙顶着巨大的压力道:“他们出了多少钱?”
“林霸天押了三万两,柳若梅押了两万两。”
白夫子咳嗽一声道:“穷鬼,我还以为几十万两呢!”
小孙笑眯眯道:“几十万两,怕是他们短时间内抽不出来,他们的钱也都投资在外。”
“嗯?他们还有其他投资?”
小孙微微顿了顿,才点点头道:
“林霸天主要开的是赌场,他几乎把大笔资金都投放出去放印子钱了。
这印子钱,利滚利,一年下来,那利息可不得了。
赤焰门主要的收入来源,可是女子相关的生意。
他们家的妓院那可是遍布天下,规模之大,难以想象。”
“啊……”林晚晚发出了感慨,这不是名门正派吗?
没想到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,钱都是有的,可那些钱,就算是门主也不可能轻易动用。
这就跟一家企业一样,就算是企业的老板也不能随意地动用企业所有的钱。
白夫子摸了摸林晚晚的脑袋道:“乖宝,要不要睡一会儿?今天怎么这么精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