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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5 你应该跪下来求我

?江若若咬着唇角不吭声。

墨书砚压根不在意她的情绪,嗓音冷漠至极。

“若不是你献身阮天南,你能进阮氏?阮天南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应该很清楚,若是他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儿,你觉得他会放过你?你以为你会像上次一样幸运?”

听到这话,江若若浑身狠狠一僵。

阮天南是个什么样的人,她当然很清楚。

黄友山就已经算是暴力的人了,但跟阮天南比起来,远不及他的十分之一。

阮天南比黄友山年轻一些,长相虽然说不上有多帅,但五官算是端正,但人前人模狗样,可背地里却不是个东西,暴力成性,甚至还有极强的报复心。

他对待女人,就跟对待宠物狗没有区别。

高兴了怎么宠着都行,可若是不高兴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会动手一顿暴打。

她之前还以为自己是他唯一的情人,可在得知他背地里玩的更花的时候,没忍住发了脾气。

原以为阮天南会哄哄她,却不想那个疯子直接发了性,扯着她的头发一顿拳打脚踢,后来还不顾她一身的伤,把她扔到床上强要了她。

那一晚的痛苦和崩溃,她后来每每回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。

那个家伙,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施虐狂,就是个变态疯子!

她不是没考虑过离开阮天南。

可是离开阮天南,她还能去哪儿?

没有下一家的情况下,她是不可能从这棵大树上下来的。

而且……

也不是她想下来就能下来的。

阮天南有极度的掌控欲,自尊心是不会允许别的女人离开他的,除非等到什么时候他玩腻了,不想要了,才能放人走。

经历了上一次的恐怖后,她甚至不敢想象,若是自己主动离开他,会被他抓回来怎样暴打。

江绾冷眼看着她僵凝的脸色,眼角眉梢都是讥讽。

“江若若,说你蠢你还真是蠢,明明上次已经在黄友山那儿吃到教训了,如今整容回来,居然还要重操旧计,再跳一次火坑,你这样作死,不死都对不起你的愚蠢。”

江若若咬牙切齿,目光犹如刀子,狠狠瞪向江绾。

“你懂什么?!”

江绾耸了耸肩,“我是不懂,我没有那种脑子,只会想着依附于男人,靠着自己的脸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获取自己想要的,那样的日子,和阴、沟里的一条蛆有什么区别?”

“虽然都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,也没有谁有资格去看不起别人,只要理解尊重就行了,但不好意思,我就是看不起你。”

“你整容之后,明明可以有新的开始,靠自己的双手和脑子,过全新的生活,可你没有,你以为你是在利用男人,实现自己的目的,殊不知你才是被玩的那一个,因为你心术不正,反噬是迟早的事儿。”

说完,她拿起手机,“你说,若是阮天南看到这些内容,他会怎么想,怎么做?”

霎时间,江若若面色一变,从愤怒变成诧异,接着又是愤怒,还有想掩藏又掩藏不了的惊恐。

“你敢!!”

江绾嗤了声,“你看我敢不敢?”

“你——”江若若气急败坏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是啊,江绾有什么不敢的?

她手里抓着自己的把柄,还有墨书砚护着,她想做什么都有墨书砚给她保驾护航,她又有什么不敢的?

若是让阮天南知道自己拿这个项目跟墨氏合作,就是为了接近墨书砚,若是让他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,阮天南一定会杀了她!

登时,江若若不寒而栗,牙齿都在打颤。

她死死盯着江绾,终究心不甘情不愿地挤出一句,“你……你想要怎么样?”

江绾勾唇一笑,“原以为你蠢不可及,没想到你还是有点脑子的。”

江若若死咬着牙关,“你设这个局害我,不就是为了抓住我的把柄,好威胁我吗?”

江绾嗤了一声,“搞清楚,不是我设局害你,是你自己心怀不轨,就连上次微博爆料的事,哪一件不是你做的,怎么到了你嘴里,红口白牙就成了我害你?你脑子没问题吧?”

江若若面色难看至极,就跟吃了苍蝇一样,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
见状,江绾也不跟她废话了。

“很简单,你若是不想让你的这些把柄,落入到阮天南手中,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什么……什么问题?”江若若一脸警惕。

江绾面色转冷,目光犀利地盯着她,一字一句道,“有关我的身世。”

听到这话,江若若先是一愣,随后忽然放声大笑起来。

“哈,哈哈哈……”

江绾没打断她,任由她笑。

江若若笑的连眼泪都挤出来了,抬手抹了抹眼角,半晌才说,“我还以为你想要问什么,原来是为了问身世,哈,真是可笑,你还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?有必要吗?”

她的这幅姿态,让墨书砚莫名恶心。

“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,哪儿那么多废话?”

江若若目光移向他,眼中有不甘有畏惧,也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
“我说了如何,不说又如何?难道我说了,你们就会放过我吗?”

墨书砚还要说什么,却听江绾说,“阿砚,你先出去。”

墨书砚眉心微蹙,“绾绾。”

在他看来,现在的江若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,单独留江绾在这儿,他不放心,万一这女人发疯做出什么事儿来,伤到她了怎么办?

但江绾却坚持,“我没事,不用担心,你先出去,我单独和她聊聊。”

墨书砚自然不可能不担心,但见她有自己的主意,抿了抿唇,到底是先退了出去。

很快,偌大的总统套房里,只剩下江绾和江若若两人。

江若若浑身湿透,此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
她却不想在江绾面前跌份,挣扎着站起来,理了理凌乱的湿发。

“没想到啊,江绾,最后你还是有求于我,既然如此,又何必装出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?你就该跪下来求我,我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。”